2、由于丝织技术的改进,面宽五尺左右的大型独幅绢本绘画,亦时有所见。
3、二色装,对于四尺以下的鹏翔书画装裱培训画心,比较适宜,如果菏泽装裱培训画心过长,就不便处理了。此时,只有单色镶料的装式才比较合体。这也是一色装盛行的原因。
4、另外,从大量裱件上看到,明中期以后,题识之风颇盛,有的立轴除画面之外,包括圈框在内的空白处,几乎全部被字迹侵占(题写在边料上的字迹称“边题”;题写在隔水上的字迹称“界题”;总称为“圈题”)。
5、重新装裱时,圈框亦当作画心保留下来,形成了圈框外又镶圈框的“还旧套镶”(通常称“还旧”)。为了顺应这股潮流,装裱者在画心上方,加镶一块素白纸(亦有绢、绫及各种笺者),呈正方、长方或圆、菱、折扇等型,称为“诗堂”(亦称“书斗”或“参书”),专供书题,这便有了“诗堂装”。
6、原先固定在立柱上的“楹联”,至明后期,成为人们喜爱书写的一种形式,今日的“对联装”即始于那时。以四幅为起点的“屏条装”,也受到社会的喜爱,曾经久不衰。立轴装的显著特点,还表现在宽边,以及米黄色、淡青色圈框,深蓝色天地头。
7、作为最古老的装式——手卷,增添了用于题记的“引首”。这种形式在明以前是不曾有过的。它的出现,使手卷的结构更加完整(由天头、隔水、引首、隔水、画心、隔水、拖尾组成)。此外,平轴片逐步替代了使用多年的小轴头(称“出轴”);木质尾杆的一统天下,也被纸杆所冲淡;卷别子亦堂而皇之成为实用与装饰的必备物。在装式上,又兴起镶饰绢或绫料的转边卷。这些具体细节的变化,生动地说明了鹏翔学习装裱技艺的发展与提高。
8、册页的装式,从《装潢志》的一段描述,即可了解大体情况:“前人上品书画册页,即绢本一皆纸挖纸镶。今庸劣之迹,多以重绢外折边,内挖嵌。至松江秽迹,又奢以白绫,外加沉香绢边,内里蓝线,愈巧愈俗。俗病难医.愿我同志恪遵古式而黜今陋。但里纸层层用连四,胜外用绫绢十倍。”从所见蝴蝶装(包括后期出现的“五镶式”)实物看,与文字记载基本相符;绫绢嵌身日趋增多,且进行套边。而“推篷装”的问世,又增添了一个新品式,主要原因是折扇字画的兴起,使左右对折的“蝴蝶装”难以奏效。 .
9、清代的书画装裱,是在继承前人成果的基础上,稳中有进。据载清内府曾专门邀请苏裱名家进宫装裱书画珍迹,其精湛的技艺,名噪一时;并将苏裱的内涵播及于京都。康熙、乾隆间随着北京琉璃厂的改建,形成了古玩、字画、碑帖等店铺林立的文化街,装裱业也有了长足的发展;由于受到宫廷的影响,逐步形成了古朴庄重的装裱风格,被人称为“京裱”。与先它问世的“苏裱”,一北一南遥相呼应,成为最有代表性的二大流派,至今仍占主导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