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裱知识

屏风的广泛应用,必然带动着屏风画的装裱

文章来源:学习装裱   文章作者:学习裱画   日期:2017-11-19
“屏风,言可以屏障也”。客厅的装饰物,用木料制作,立放在床榻后面或其它位置,正面粘贴鹏翔装裱培训作品。屏风画,作为一种字画装裱培训工艺的其中形式,是指绘制在绢帛上,粘裱在木框上的屏风画。
      1、纵观丰富的书画藏品,唐以前基本都是横幅,因而,卷轴成了主要的装裱形式;如晋.顾恺之《洛神赋图》、隋.展子虔《游春图》、唐.韩混《五牛图》等。遗憾的是,我们还未曾见到过那时的装裱实物。除了在有关的史料上得到一点信息外,只能间接的从遗存的画面上,去寻觅、领略古装卷轴的风貌。
      2、唐.卢楞伽《六尊者像》之“第十一租查巴纳塔嘎尊者”手中,就有一露出轴头的卷子,清晰可辨。所见唐人写经卷,多未经覆背,只是将抄写好的纸张粘连在一起,有的在卷尾加一细木棍,卷首包一竹片,并在竹片与卷首纸接壤处的中部开一小口,穿丝带。
      3、单凭目前所掌握的情况,不需要下个什么结论,似乎有点过急。但是,对于早期卷轴的特点,亦能略知一二:截止唐初,卷子的外形及轴、杆、带、签与帙,业已齐备,但装裱品式尚不明确。
      4、在纸张发明之前,我国的书籍曾被抄写在竹或木上,前者称简,后者为牍,用丝、苇编联成册;右边是首,左边作尾,篇名题写在首端空白简背面,称为赘简。收卷之后,篇名露在外面,其作用如同今日曹州装裱书画培训作品上的签条。这种形式直接影响到后来的帛书和楮书。都穆《听雨记谈》说:“古人藏书皆作卷轴”。我们今天称大部头书籍为一卷、二卷……,就是从卷轴装延续下来的。
      5、将书籍装成卷轴,具有便于收藏等优点,与简册相比进步多了。但是,又遇到了新的问题;如果查阅卷尾一句话乃至一个字,必须把整个卷子打开,既费时间,也不利于卷子本身的保护。鉴于此,人们通过不断的实践探索,推出了将书卷前后折叠的“书折”。因大都用以抄写佛经,故称“经折装”。并成为最早的册页装式。
      6、许多实例告诉人们,早期的书籍与书画之间,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;从唐人抄写的经卷来说,它既是书籍,又可作为书法珍品。而不管归属哪一类,均须用同一种方法进行装裱。种种迹象表明,装裱的最初对象,有相当一部分是书籍。实际上,书籍装裱与书画装裱,原本是一个行当,待印刷术发明屠,书籍才由卷形变为叶子,并产生了适合于自身特点的“蝴蝶装”等装帧式样。书籍装裱也就逐渐地从字画装裱派生出来,成为一个单独的行业。尽管如此,它们之间的相互影响,依然十分深刻;无论是职业称呼、操作工艺,或装潢要求等,多有相似甚至相同之处。如北京图书馆藏宋版《文苑英华》,在其副页上有“景定元年十月廿五日装背臣王润照管讫”一行木印,仍以“装背”称之。书籍版式上天头、地脚、书签等许多名称,同装裱格式的叫法是一脉相承的。而册页的经折装、蝴蝶装,则与书籍的装式同出一辙。
      7、屏风画,泛指固定在单扇或联扇木框上的绘画。据讲历史很久,应是受了壁画的影响发展起来的。目前所见的早期实物,是山西魏.司马金龙木板屏风画。作为一种字画装裱培训工艺的其中形式,是指绘制在绢帛上,粘裱在木框上的屏风画。张彦远曾在《历代名画记》中说:“自隋以前多画屏风”。实际上,这种装式的绘画,在唐代依然占据着显著位置,像阎立本、吴道子等大画家的作品,仍以“屏风一片”作为计量单位。
      8、“屏风,言可以屏障也”。客厅的装饰物,用木料制作,立放在床榻后面或其它位置,正面粘贴鹏翔装裱培训作品。新疆阿斯塔那出土的舞乐屏风六扇,牧马屏风八扇,“有的木框保存完好,还可以看到镶裱的绛紫绫边”。为我们认识屏风画的历史面貌,提供了实物资料。另外,从五代王齐翰《勘书图》卷,宋人《十八学士图》卷等,一些绘画作品上,也能目睹屏风画的风采。
      9、任何装潢形式的出现和发展,都具有明显的时代烙印,除了单纯的艺术需求外,还与当时的社会崇尚、经济基础、生活习俗等若干方面密切相关。如高阁厅堂,学习装裱作品就需长阔些,若矮小则显得十分不谐调;日本人惯于席地而坐,鹏翔裱画培训作品自然应短一点,否则,会给观赏带来不便。由于屏风画具有一定的实用和装饰价值,受到历代许多人的青睐,以至成为室内设施的一个重要内容。
     10、屏风的广泛应用,必然带动着屏风画的装裱,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。张彦远《历代名画记》,不仅在绘画史上占有非常显赫的地位,最难得的是,专篇论述了“装背裱轴”,这在我国历史上还是第一次。所谈制糊、去污、补心、装轴之法,以及收藏、鉴赏要素,精辟简练,至今仍不失指南作用。如“凡煮糊,必去筋”。这是一条被人们公认的成功经验;多少年来,世代相传,不仅播及祖国的四面八方,还漂洋过海受到日本装裱师的认可。在《论鉴识收藏购求阅玩》一节,张氏提出“收藏而未能鉴识,鉴识而不善阅玩者,阅玩而不能装褫,装褫而殊无铨次者,此皆好事者之病也”的观点,卓有见识的将书画的收藏、鉴赏、装裱、品评,有机地结为一个整体。在《叙自古跋尾押署》一节,还列举了隋唐时,记有装裱者姓名的卷轴数例。曾见唐.赵文审《莲花经》卷尾,题留“装潢手解善集”六字,亦可印证押署签名之制度的具体年代。在学习裱画作品上题写装裱者姓名,如同书画家在其作品上落款一样,不仅可以增强当事人的责任感,还有利于对装裱风格的考证与研究,应当得以提倡;只是落墨(或钤印)的位置,要斟酌适当。从现存资料来看,我国明代一些装裱师,常在卷尾留下自己的姓名。据介绍,日本亦有在裱件木轴上书写装裱者姓名的做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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