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、其中各种手段都需要鹏翔字画装裱培训技艺参与,如裁割、添款等。曹州学习装裱作品“手卷”改成立轴,如晚明董其昌曾为丁云鹏祝寿写过一纸本长卷,因为有几处伤残缺字而无人问津,后被人拆改成长五尺许、宽一尺六七的字轴,行间画上乌丝格,改作之后很快被人买去。
3、有的明清字幅,只剩两行字或一行半字,残缺严重,作伪者就将它拆开拼成字对,为了不让人家看出毛病,就将它托厚裱成为镜心。
4、再如明代文徵明的对联,审视之后确是文氏真迹,不过却是后人将文氏所写五言诗或七言诗摘出二句,把立轴改成了对联形式。这种改作是为了谋取厚利,因为早期对联稀少而价高。清康熙时王时敏、朱彝尊等人书联还可见到。
5、偶见明末董其昌、倪元璐等书联,不少是从大字轴中挖出改成的。
6、有的作伪者还将大幅书画或书画卷一分为二,一段保留原款,另一段或数段照原款临摹款字,将一件变成两件。元代李衍《竹石图》轴便是如此。北京故宫博物院所藏是后半段,名为《四清图》卷,前半段现藏美国堪萨斯城威尔逊艺术博物馆,本无款,题字“仲宾为玄卿作”为后添,赵孟扎、明善两家题跋为真。
7、一些巨幅直轴,因为不便收藏悬挂,而出售时又比中小轴便宜,所以往往被人把左右边或上下边切去一部分,使巨幅变为中幅。
8、如唐寅《灌木丛橦图》,轴为横方形式,被割成大小三幅,右幅曾在第二次全国美展图录第二册中影印,右上有诗题名款;左窄条无款题印记,已不成章法;中幅则不知下落。这些都是通过改制作伪之例,已经极大影响了创作成品的艺术价值。
9、不论何种情况下改制,都转换了原作阅读观赏以及收藏展示的方式,即使文辞内容完整不变,一些审美内涵亦会失去,同时生成新的审美内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