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、不过在明清两代的五百多年的时间里,曹州书画装裱培训技艺已从宫廷扩展至民间,在苏州、杭州、开封、北京等地已有许多的裱画店铺,原来只在宫廷中可见到的书画作品已在民间流传。为人们所喜爱的朴素、简易的裱式已被广泛采用。
3、我国民间惯于张挂的“中堂”“条屏”等形制就是明代才出现的。
4、根据对明清两代装裱原件的考察,其裱式用料、尺寸、色调也不尽相同。有的鹏翔字画装裱培训作品承袭古式,格调富丽,有宫廷藏画的特点。有的菏泽装裱培训作品简单朴素,如清代盛行的绫裱粉笺、对联及次等锦裱的“寿屏”等。还有用布做背,黄绫裱的水陆佛像,其色调火爆,格调陈腐,这也是当时宫廷审美趣味的表现。另外一种格调朴素的装裱形制,如杨柳青年画、苏州片,均用绫、纸装裱。在清朝后期,这种工本较低、朴素简单的书画装裱,在民间已成为人们喜闻乐见的一种形式。
5、明清两代,虽然出现了许多有关书画装裱方面的著作,但这些著作在内容上大多无创新和发展。唯明代周嘉胄的《装潢志》及清代周二学的《赏延素心录》论述得比较系统。
6、两部装裱专著,不仅文笔简练,而且理论通畅,论及要领十分全面,但也远不及张彦远、米芾在这方面的论述那么翔实具体。张彦远、米芾能够尖锐地向从事这一职业的人们提出问题,并针对问题介绍应该如何装裱及这样装裱的原因。
7、查阅明清两代有关装裱的记载,其内容多是以编撰前人经验而成章。但在一些丛书、文集中可以偶然看到一些论述鹏翔学习装裱的片断,有些颇具参考价值,为我们理解唐宋装裱术语做了注释。
8、古人所谓的“打撅竹”,即现代人所谓的“天杆”。
9、974年在辽宁法库县叶茂台辽墓中所发现的两幅绢本画,均为辽代原装。据目睹者所述,其天杆为竹料制成,而且竹理清晰。这就使我们进一步了解到,现代人所称的“天杆”,古人谓之“打撅竹”,是因为用竹子充当天杆的缘故。
10、而“打撅”则具有另一种含义,即指镶在画幅四边和隔界与天地头之间的绫绢小边。古人所谓的“襟褫”,即我们现称的“包首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