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人冯鹏生先生,从青年时代起便爱上了装裱这一门技艺
友人冯鹏生先生,由于他聪慧过人,在同侪中悟性尤高,他撰写了《中国书画装裱概说》一书,介绍字画装裱的具体操作技法,该书近十几年来已再版过十几次,发行量约在几十万册,很受广大曹州书画装裱培训学员的欢迎。
2、20世纪80年代,鹏生有机会到中央美术学院进修5年。在中国这所最高美术学府里,他学到了许多的知识。这段时光,也是他深入研究字画装裱技艺的大好时机。在此前后,他撰写了《中国书画装裱概说》一书,介绍字画装裱的具体操作技法,该书近十几年来已再版过十几次,发行量约在几十万册,很受广大曹州书画装裱培训学员的欢迎。
3、鹏生好学不倦,勤于探索,不畏困难,勇于攀登,终于在事业上收到了可喜的成果。在合编《应县木塔辽代秘藏》-书时,他承担部分章节的撰写工作,通过精心研究,最终撰写出优秀的文稿,深得编写此书的合作者及当代考古学家傅振伦、宿白、史树青诸先生的首肯和奖掖。这部学术专著也赢得了考古学界的嘉许,从而奠定了鹏生在鹏翔字画装裱培训学员心目中的地位。
4、鹏生并不因为在学术上取得了成就而停步不前。他不断地努力学习,在研究我国木刻馒版水印的历史发展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,终于摸清其创始年代,大破中外的旧说,用实物证明了我国短版彩印的出现年代。1999年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了鹏生著的《中国木版水印概说》一书,书中谈到的短版彩印出现的时间应在9世纪前后。这项科学的论断至今仍处于世界领先地位。至于“拱花”诸项,他也做了科学的考证。书中详尽记载了他在此方面的研究成果,应该说此书具有一定的学术价值。
5、《中国书画装裱技法》一书是鹏生在《中国书画装裱概说》一书的基础上,扩充其内容,增入新近的研究成果及心得体会才写成的。此书除介绍中国书画装裱技法之外,还阐述古代装裱业的发展概况及古书画的修复技法,并增加了书画装裱与鉴定关系方面的若干知识,以及古代名家论装潢等内容,从而增强了此书的学术性,具有一定的艺术价值。这部著作,是鹏生多年来的实践经验和理论相结合的总结,读者从中可以悟出许多书画装裱技法的奥秘。
6、我从事书画鉴定五十余载,在此方面积累了一些经验,但对书画装裱中所遇到的诸般问题,缺少实践经验,故有时得出的结论,往往会出现偏差。这次我应香港中文大学之约和大学的教授、博士生、硕士生们交流经验,在那里的文物馆里我接触到一些古书画、碑刻拓本,从中发现了不少新的问题,我希望从鹏生这部新作中得到启发,以便从中又能学到一些新的书画装裱知识。活到老学到老,学问是无止境的。
7、我对鹏生的这部新作寄予很大的希望,高兴的是我已经读到他近日由北京邮寄来的书稿,于是我趁假日之暇,在学校山清水秀、鸟语花香的山顶居所中,命笔撰成这篇序文。由于年龄的关系不免显得有些唠叨,前面几段文字似乎有点文不对题,入后稍微接近正题。好在我和鹏生是多年相交,彼此知之素稔,撰成的短文,实为应酬之作,故敢于实话实说,毫无奉承之意。至于鼓励之辞,当然是出自衷心之言,菏泽装裱培训学员想能谅察是幸!